很糟糕地忽然想起了一些事情。
沒想到過了那麼多年和別人提的時候還是得咬著嘴唇才能讓自己不要哭出來。
最近總是接觸到邊緣這個概念。
其實從小就自覺自己是個邊緣人,和周圍的人事物格格不入,在群體中總是被遺忘,像個不存在的透明人。
上周帶隊境外,某天上午坐在房中等待出發,坐著坐著覺得怎麼那麼安靜,起身開門一看外面已是空無一人,清掃的歐巴桑用奇異的眼光看著我。
原來隊員提早出發了,並沒有通知我。
就把我一個人留在了房間。
我嚇得飛奔到樓下,還好遠遠看得見隊伍的末端,悄聲追了上去。
後來被隊員開玩笑說從來只有隊員被丟下的,竟然有隊長被隊員忘記丟下,真丟臉。
確實也挺好笑的。
然後我想起了一件事情。
記得臨近畢業的一次班會旅行,臨走前我去了洗手間。
走出來的時候剛好瞄到全班背對著我,已經排好位置擺好姿勢在拍照。
然後我轉身,躲進了洗手間。
當時我最要好的朋友全都在場,可是沒有一個人發現其實缺少了我,想起要來叫我拍照。
很尷尬。
我只好默默地躲回洗手間等所有人拍完照才施施然走出來。
早就明白了不是嗎。
簡直可笑。